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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那時回頭撘公車,而不是尾隨同學走向無光的橋頭,
也許就沒那麼幸運了。

帶著他回家,不知對他、對我、是好、是壞,
但每天被吵醒的幸福感,
就像他逝去的前輩們曾帶給我的快樂般,
十分滿足。

對他而言,
不管給他多寬廣的陽台、不闔上的鐵籠,
一定沒有橋頭的空地來得自由,
能保證只有這裡的溫暖。

所以,
任性地以為這對他對我都是一種幸運,
也期望幸運持續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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